秘书推门进来收拾碎片，只觉得老板的笑容比刚才摔杯子时更让人毛骨悚然。
训练基地里，程阳刚走进走廊就碰到了教练heart，对方递过来一瓶冰汽水，眼里带着担忧：“谈得怎么样？”
“搞定了。”
程阳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，冰凉的气泡在喉咙里炸开，“下周开始，训练赛和首发名单我们自己说了算，另外，她再也不能像上次洲际赛一样，拿你们年底绩效威胁你了。”
heart愣了一下，随即苦笑：“你这家伙这是把俱乐部的管理权都抢过来了。”
“不是抢，是杜绝不可控因素。”
程阳透过玻璃门，看着训练室里z）联盟：那年十七鸟巢夺冠天下第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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